而后,他重新去追林浅浅,每当他们二人在一起的时候,总会有人说我瘌蛤蟆想吃天鹅肉,我明明什么都没做过,却因他们,遭到了无数恶意。
我没有因此陷入自证,却被他们当作心虚。
真是可笑。
一下午,我耳畔充斥着同学们各式各样的议论声。
「也不知道浅浅怎么样了,什么时候回教室呢...」
「就是啊,今天中午正要结账,她就昏倒了,害得大家各自买单,我把后半个月的生活费都用光了,她要是再不回来,我今晚该挨饿了...」
「你别这样说,林校花请大家吃了两年的饭,什么时候赖过账?!你可别跟沈初宜学,忘恩负义!」
...
莫名被cue,原本埋着头刷题的我,看向了说出这话的李朵儿。
她是林浅浅的头号舔狗,偶尔能捡到两件林浅浅淘汰下来的旧衣服,比如现在她身上穿的那件过季香奈儿。
见我目光不善,李朵儿冲着我颐指气使地指着我:「说你呢小保姆,赶紧去医务室看看你家小姐到底怎么样了,要真是病了,打电话喊你妈过来一起照顾啊,真在人家家里白吃白喝吗?真不要脸!」
我放下了手中的笔:「林浅浅说我是她的保姆?!」
「我没有!」
李朵儿翻了个白眼还没来得及说话,教室门口被宋怀景搀扶着的林浅浅急着开口解释了:「初宜,我怎么可能会跟大家说你是我的保姆呢?」
她惨白着一张脸,满脸手受伤地咬着下嘴唇,大有我不相信她就要哭出来的架势。
宋怀景气得将虚弱的林浅浅交给一旁的李朵儿,便冲过来一脚踹翻了我的课桌:「沈初宜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?浅浅顾及你的面子,从来不跟同学们说你是她家保姆的事,你倒好,蹬鼻子上脸,想给大家演一出刁奴欺主?真是欠揍!」
看着散落一地的书本,还有我刚刚写好的试卷,被宋怀景踩在脚下,留下几个大大的脚印,我气得发抖:「宋怀景,给我捡起来擦干净。」
而林浅浅见状,也吓了一跳:「怀景!就算你再担心我,也不能这样对初宜啊,她是我们的同学,你这样是不对的!」